男人哭笑不得,索性放弃了推开她的念头,任由她像个小熊一样巴在他身上。

又过了会儿,向来无烟不欢的顾少被蚀骨的烟瘾缠的心神不宁。

低头时,见着小女人后颈处裸露的大片瓷肌,他眸一热,张嘴便咬住一小块细滑的嫩肉,戾气全融进唇齿间,下了狠力。

小女人细声呼疼,混沌的梦魇被扒开,眼一睁,脑子发着懵,在一点点的寻回清醒。

她揉着迷糊的睡眼直起上半身,轻抚被男人咬红的某处,咬牙切齿的怒瞪他,“你变态啊!”

顾少则神情散漫的仰头看她,暧昧的笑,“谁变态?”

“当然是...”

她倏地停顿了两秒,先低头看他,再低头看自己。

“啊啊啊...”

理智在脑中爆裂开,她整个人吓傻了。

“我...你你你...”

她紧张的胡言乱语,两爪狠搓发烫的脸颊,祈求这只是一场悲惨的噩梦。

小女人左右摇晃身体,腿心深处的湿润抵着男人的敏感部位肆意摩擦,顾溪远这人本就不是柳下惠,更何况这姿势本就淫糜放浪,他若再没点禽兽反应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你老实点。”

他三两下控住她的身子,沉声警告,“要不就这么被我操,要不就麻利点下去。”

慕糖一秒冻住,某根粗烫的硬物正火辣辣的顶着她腿间的私密处,强大的热源从腿心蔓延上脑,她手脚发了软,音色都哑了,“你...”

男人挑眉,“舍不得?”

小女人回神,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迅速挪到另一侧。

车内一轻一重的喘息音相互重叠,迸发出暧昧撩人的逆耳魔音,慕糖暗自裹紧衣服,偷摸摸的瞄了他眼,好巧不巧的同男人暗红的眸子撞个正着。

慕糖心一揪,“我下车了。”

她欲推车门,可门却被锁的死死的,再回头,见男人姿态优雅的卸下腕表,脱掉碍事的外套,微笑着寸寸朝她逼近。

“你...你干嘛?”

顾溪远被问笑了,身子重重压来,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带,低头亲吻她滚烫的耳尖。

“你刚往我身上爬时,怎么不问我想干嘛?”

慕糖被说的脸一白,她...她是自己爬上去的?

难道刚才她梦里的大树跟香蕉是.....

天啊。

她咬住干涩的唇瓣,分分钟想将自己碎尸万段。

“顾...顾溪远..”

她放软声线,水眸清澈见底,“我可以解释的。”

“唔..”

他敷衍的应,指尖却灵活的探进她衣内,亲昵的揉她鼓鼓的小肚腩。

薄唇湿软,侧头轻吻她的脸,“你说,我听着。”

入到情欲深渊的男人总会自动幻化成另一番模样,举止温柔又绅士,蛊惑的人神智尽失,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身下的奴隶。

慕糖两手抵着他微凸的胸肌,正儿八经的解释,“我..睡相不...太好...”

男人低笑,舌尖一滑,舔净她鼻尖上细细的水珠。

“还有呢?”

慕糖欲哭无泪,弥乱的心绪瞬捆成团,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该怎么脱身,一时间竟忘了去制止小腹上那只作怪的手。

滑润的软肉被男人揉在掌心,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如棉花糖般的细腻手感,越揉越上瘾。

慕糖瑟缩的想躲,喉音叮了声,“痒...”

“哪儿痒?”男声沙沙的,渗出满腔无处宣泄的欲念。

热烫的掌心一寸寸的往上滑,待触到胸衣的边缘,原本轻柔的动作倏地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