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这个位置,点两份猪蹄,也不说话,也没见他吃,一坐就是几小时,直到我收摊了才走。”

“你说那么冷的天,就穿件单薄的衬衣,孤零零的坐着,那模样,我瞧着都心酸。”

说到最后,阿姨苦口婆心的劝:“我说糖糖,你也别怪阿姨多嘴,这年头像他这么痴情的男人少见了,你可得好好珍惜,千万别辜负了。”

慕糖盯着老板娘一张一合的嘴,思绪早已飞到天边。

她听见自己用很轻的声音问:“什么时候的事?”

老板娘回忆了半响,道:“大概...立冬前后吧。”

话音砸地,某女的脑子瞬间空白了。

她在想,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听,可既是幻觉,心又为何会隐隐作痛,一点一点的啃噬掉她尚存的理智。

她记得很清楚,立冬那天,她还在病房里陪伴院长爸爸,一碗饺子,两人分着才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