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全因金钱与利益的驱使,若没了这些,慕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何况,人总是吃了点甜头便不知其中酸涩的苦味。
你顺利逃过一次,便似有了块免死金牌,总觉得今后不管处境多艰难都能愉快的全身而退。
慕糖被晾在车上足足十分钟,她软趴在车窗边,瞅着车外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顾溪远烟瘾极大,几乎烟不离手,不过几分钟通话便已灭了两根,谈话的最后,他轻笑:“爷爷,您这是来真的?”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少又说:“行吧,您安排,但我先说好,我顶多给您个面走走过场,玩脱了可不怪我。”
老人不满的沉声,“你这臭小子要敢瞎胡闹,我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您老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