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我......我......没事!”

怎么办,她完了。

余斯年没有离开,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后,他拧了拧门锁,旋了半圈。

咔,门锁上了,打不开。

“嗯唔!”她死死咬住唇将呻吟堵了回去,穴内的门把手和门外的是同轴,也就是说......

余斯年又拧了一下。

“啊嗬......”她受不了了,她意识到现在是余斯年在控制着门把手在她的体内搅动……

弟弟在用门把手操她,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冰凉的门把手捅进穴内,打着圈在她的体内搅动!太刺激了,余思言颤抖着将手指塞进嘴里,试图堵住舒爽的呻吟声,泪水不住地流下。

“嗯唔......嗯......唔呜......啊......”

她高潮了!

腿心湿淋淋黏糊糊的,淫液从大腿蜿蜒而下,双腿间的地面汪了一小片。

穴肉缓缓将门把手吐了出来,余思言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0006 6、苦涩难咽

余思言不敢出声,手背牢牢地堵住唇。她非常清楚,刚刚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不仅令她眉目含情,还让她的声音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倦意,一开口便会暴露无遗。

她含着泪静静地等待余斯年离开,腿间花心的抽搐还没停止,似乎不习惯空荡荡的甬道,张合着穴口馋涎欲滴。

余斯年没有再听到声音,于是他压着疑惑返回自己的卧室。听她刚才说话的声音不象是有什么事,他只希望刚才无心的撞见没有吓到她。

即使他这辈子都不能将秘密吐露,无法得到任何回应,即使他无法从此情潮自拔,他也希望能以姐弟的身份一直陪着她,与她从另一种角度上共白头也挺好。

他愿意接受,他想。

只是后来,他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的心肮脏得彻底,这种狗屁倒灶的话,谁信谁是王八蛋。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余思言颤颤巍巍爬起来,软倒在床上。她捂住滚烫的双颊,眼泪失控般流下,打湿了两侧的鬓发。

她很内疚,沉重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她。心理上的自我厌弃和肉体上的狂欢不断撕扯着,余思言难以置信自己会有这么放荡不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