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逗她,“嗯?”

难以掩饰自己,他快要压不住了,涌动的爱意如同路边被撞破的水管,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挥洒,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姐姐的绮念。

余斯年根本没预料到,姐姐明显不排斥他。

她的眼尾羞红,后脊仍然酥麻一片,听到弟弟又在戏弄她,立即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反驳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好像越来越不抗拒和余斯年的亲密行为了,甚至隐隐期待能与他亲近。

一刹那,余思言沮丧地低下头,就像孩子捻着鼓胀的气球,忽地一松开,气球尽管再鲜艳,最终还是丧了气的干瘪。

情绪来得突然,余斯年不算感到太意外,转眼间,洋溢的激动被他强行按耐下去,一丝丝的苦涩藏在无声的叹息中。

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但又更加坚定他的想法。

“好了,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兜里没带纸,你将就一下好吗?”

余思言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抽,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

但是,现下她只能胡乱点点头,就当作是为刚才的淫乱盖上一层遮羞布。

什么将就,余斯年心里赶紧呸几声。

晦气。

0037 37、哭着给朋友打电话

余思言一夜都没睡好,如两面煎的鱼,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躺在床上时,即使她已经洗过澡,只要一晃神便会想起试衣间的种种,腿心的小穴象是回应她似的,流溢出一泡泡蜜水,湿答答的,被余斯年舔过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她不禁夹紧双腿,浑身不自在。

次日,阳光才恰透过窗户映进来,一点点的光照对辗转一夜的余思言来说,却犹如早起赶车的闹铃,一瞬便能将人彻底惊醒。

她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好不容易浅浅睡着。

惺忪的双眸直望着天花板发愣,某些混乱却深刻的记忆慢慢回笼,不是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而是像挡风玻璃的前景那般清晰。

床上的人缓缓缩进被窝里,懊恼不已。

她的弟弟就在隔壁的卧室里,然而,隔壁正睡着的那个男人昨日却吮舔着她的私处,连连咽下好几口蜜液。

她无法继续自欺欺人,这哪里是姐弟之间的亲密接触,而是赤裸裸的、成年男女之间的情爱。

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余思言攥紧了被子,心里堵得彷惶。

她在摇摆,她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