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熟练，经常出一点小失误，比如送错菜什么的，慢慢的才顺手起来。两人都是不太惹事的，只顾做自己的事情，老板对他们很满意。

就是老员工喜欢欺负他们，见大狗闷头闷脑，总是把最不想去的桌和最不想做的活推给他，老板是不管这些的，大猫还反抗一下，不过遭到冷眼。他们和大猫不同，多多少少带点关系户性质，渐渐地他们两也只好干多点的活儿。

这天晚上，他们又忙活到晚上十点多，有的人已经下班了，领班在一旁嗑瓜子。大狗把最后一点垃圾倒完，换了衣服，和大猫一起回宿舍。

“不就是关系户吗！大家都是同等职位，凭什么每次都把最脏的活留给我们，都怪我们只是普通的学生。”

大猫抱怨也不止一次了，今天他们被使唤去抬梯子，抬得手酸痛，大狗也是，下午端盘子差点就使不上力给摔了。

“这种事到哪里都会有的。”大狗比较想得开，可能从小吃亏吃习惯了，低声安慰：“反正不干多少，忍忍吧。”

大猫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还有很多小餐馆营业，他们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胃。大猫拿着一根羊肉串啃，说着一些他听来的八卦。

“听说我们老板以前是混黑道的，和好些人称兄道弟，可厉害了。”

“我也听到了，上次有几个人说菜不好吃，是生的，差点就要摔盘子闹事，据说老板打了个电话那些人就灰溜溜走了。不过领班没让我出去，没见着。”

桌上的几盘菜被他们三两下吃完，大猫要了罐啤酒，问大狗要不要，大狗摇头，他不爱喝酒，尽管啤酒并不辣胃。

大猫咕噜咕噜喝着，感慨道：“果然在这里想要混下去，不管干什么都需要关系呀。”

回去的路上可以抄近道，那是几条黑不溜秋的小巷子，他们每天上下班都从这经过。仅仅只有一点对街微弱的灯光传来，索性地面还算平坦，不用太注意脚下。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壮胆闲聊，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人，一下将大狗扑倒，大狗的嘴被捂住，叫不出来，一旁的大猫却惊叫出声。

“闭嘴！”大狼转过头瞪他一眼。大狗马上就认出了他的声音，愣愣的睁大眼看着他，但黑暗中看不太清，只感觉道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大猫没认出他来，被喝了一句就不敢出声。

“带我走，快点。”大狼抓着人起身，身形有点踉跄。

大狗听出他说话有点隐忍，担忧道：“你受伤了？”然后连忙扶着人往住的地方走。

“喂，大狗……”

大猫跟在后面欲言又止，小声的提醒他不要惹祸上身。大狼捂着伤口，回头目光凌厉：“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虽然受了伤，但还是非常可怕，大猫犹豫了一下，被迫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凉风呼得他一抖，幸好这里没其他人。

大狼将衣服往自己腰上一缠，系的时候闷哼一声，大狗这才看见他流血了，说不定地上还有留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