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根埋在她胸口的粗大器具也因此嵌得更深,被两颗软弹奶肉严丝合缝包裹着。
“嘶……”李元珩倒吸口气,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神色似愉悦似痛苦。
粗壮茎身就像被两汪水嫩嫩的白豆腐挤压着,又软又滑,舒爽至极,顶端马眼被刺激得疯狂翕张。
射意汹涌,他双指捣弄水穴的动作也越发凶急,还刻意次次碾刮她甬道里敏感的嫩肉,插得小逼“咕叽”作响。
“唔……我不行了……”康玉仪腿根子无法自控地颤抖,眼泪似抛珠。
越是压抑紧张,她身子越是敏感,穴口缠着男人粗粝指节不停抽搐,水液频繁横溢。
尖锐的快意沿着脊背直往脑门冲,康玉仪脸颊潮红,脚趾死死蜷紧。
偏偏这时,飞机又遇上几阵气流,再度发生轻微颠簸,正操着她奶子的鸡巴也被带着往上顶
鹅卵大的龟头就这么杵上她的下巴,马眼处还挤出滑腻的透液。
康玉仪呼吸猛滞,胆战心惊,既怕飞机颠簸,又怕男人趁她不备突然插进她嘴里。
他胯部这巨物此刻肿胀到极致,粗度长度都大到可怖,就算她嘴唇张到最大都未必能吞得下。
即便勉强含住,她的唇角估计也会被他插裂……
好在李元珩压根儿就没这个想法。
光是肏弄她这两只丰满如蜜桃的雪乳,就足够让他浑身血脉偾张,双眸渐染赤红。
他持续挺腰顶干奶团,乳肉都被摩擦出艳红淫靡的痕迹。
同时加重力道磨按敏感充血的阴蒂,狠狠怼碾,还加第三根手指插进紧嫩多汁的蜜穴里,又抠又搅。
“呜呜……”酥麻快感如浪潮将她层层淹没,康玉仪彻底绷不住了,哆嗦着潮喷出来。
酥麻快意似在尾椎骨炸开,李元珩也不再强守精关。
他周身健硕肌肉剧烈紧绷,喉间溢出沙哑闷哼的低吼,就这么酣畅淋漓地激射出来。
素了半个月,他精量极大,射了足足几十秒都没射完。
浓重的麝香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康玉仪娇喘吁吁,醉颜酡红,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射了满身。
她的锁骨、颈肩、乃至两颗挺翘丰盈的奶子都挂满了浊白精液,因过于浓稠,朝下流淌极其缓慢。
而她身上那件至今没有脱下的雪纺连衣裙,同样被射出几大片明显印渍。
飞机似乎降低了些高度,隐约可见地面星罗棋布的城市景观,不再是一望无际的云层。
康玉仪眸光虚焦,直勾勾盯着窗外,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真的在天上飞,甚至还在天上跟他亲热,好神奇啊……
直到李元珩帮她清理干净,飞机开始降落,阵阵耳鸣头疼才让她终于清醒了些。
等飞机安全着陆,他们终于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澳城。
坐着专车离开机场,康玉仪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
这座南方小岛四面环海,但海面泛起的涟漪只比湖水稍大些,几乎可以说是风平浪静。
李元珩心底一软,伸手帮她按下车窗。
略带腥咸的闷热海风扑面而来,康玉仪微露惊诧。
“都九月底了,这边还这么热呀。”边说着,她边将衣袖挽起来。
刚才在飞机上李元珩特意给她换上了身长袖长裤,现在可把她热坏了。
“这里是亚热带,蚊虫多。”李元珩眉心微蹙,“你有多招蚊子自己不知道吗?”
康玉仪撇撇嘴,脸上讪讪的。
但最后她还是乖乖又将衣袖撸了下来,将手臂挡得严严实实 ? 。
她确实极招蚊子,在古代时她一年四季就会在腰间系只小香囊,装满艾叶、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