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你摘完了放着,明天我们再弄,我要去睡觉去了。”

楚临渊说了个“好”,烛光映下来,他在院子外面把剩余的都摘完了,去了房间里,看到床榻上团成一团的被褥,帮床榻上的人重新盖好了。

他的手伸过去,沈风渠自己就抱住了,抱着他不撒手,滚进了他怀里。

楚临渊眼里带着些许笑意,旁边的烛光熄灭,他抱着人睡了过去。

怀里人有些软,在他怀里钻着,带着温热,让他感觉到安心。

他们在月照待了两个多月,看了仙台的万千幻境,走遍了以往彼此待过的大街小巷,在院子里酿了雪梨酒。

直到沧澜传音过来,白锦夜出关了,他们才打算动身回去。

前一天夜晚,楚临渊抱着他不肯撒手,不知道从哪给他找来一对红缨雕的镯子,上面刻着鹣鲽绕云的祥纹,亲自给他戴上了。

这是他们月照的习俗,送心上人镯子表达爱意。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月色下,楚临渊眸色灼亮,仿佛是有光,眼底熠熠生辉,顺着在他心上灼了一下。

“师尊,跟我成亲吧。”

嗓音很轻,一字一句带着珍重。

沈风渠那晚和楚临渊闹了一夜,心想这小子应当是算好的,等白锦夜出关,帮他们两人主持婚事。

“为何不是结为道侣?”沈风渠第二日回去的路上问他。

手腕上的镯子衬得他肤白如雪,他摸了摸,带着冰凉的质感,仔细看过去,刻的还有他的名字。

应当是那木头自己背着他偷偷刻的。

楚临渊捏了捏他的指尖,“白师叔既然出关,日后峰里的事便交给他处理,道侣为朝夕,但是我想与师尊……生生世世。”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