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碗云吞,于是我点了两碗云吞。
坐在靠窗的位置,我们边吃边聊,我说起要参加卡纳大师赛的事情,她说社里大部分人都参加了,她也报了名,先前我不提,她也不敢在我面前说。
“太好了。你没放弃自己的天赋,真的太好了。”看得出,她是真的为我高兴。
到这会儿我才意识到,她并非不知道我的那些敏感和自卑,只是小心地不去触碰,犹如呵护娇弱的花骨朵一样呵护着我的尊严。
心口软软的。
“姐姐,谢谢你。”我变换称谓,由衷地感谢她。
她愣了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
“这可是你自己叫的,不是我逼你的哈!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姐姐,姐姐知无不言。”说着,她将两颗云吞拨到我碗里,“多吃点多吃点。”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不过说到“不懂的”……
“姐姐,你了解男人吗?”
彭黛喝汤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你细说。”
我扫了眼她头上的脏辫,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有种莫名的信心。
“国外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是说朋友……会互相,或者说单方面的……帮、帮助对方吗……就是那种生理上……不受控制的……那种……”我期期艾艾,颠三倒四,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