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到家后,因为身上很黏……确切说是某个部位很黏,我不顾沈鹜年劝阻要去洗澡。
沈鹜年怕我一个人洗澡摔倒,只能陪我一同洗单纯地陪同,隔着淋浴间的玻璃那种。
洗着洗着,不知道是我手法不对还是花洒的角度不对,小怪物又醒了。
淋浴间的玻璃上满是朦胧的水汽,起到了一定马赛克的功能,水流打在瓷砖上,也能很好地遮掩一部分声音。
于是,我仗着酒劲,在剩余的一点醉意下,对着玻璃上沈鹜年模糊的人影,再次行了龌龊之事……
真的好龌龊啊!
我撑着洗手台,已经快被回忆里的自己吓疯了。
这个距离……我望向不远处的淋浴间,不过两三米的距离,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热气氤氲的浴室,满是雾气的玻璃,当我透过这些望着沈鹜年的时候,他又是怎么看我的呢?
一定把我当变态了……
我闭了闭眼,看向镜子,它如实地倒映出我此时绝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