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我努力平稳声线,压抑久了的嗓音却仍不由自主地染上湿润的喑哑。
他看了眼我的腰,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下身。
我做贼心虚地紧了紧他的手,忙道:“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沈鹜年收回视线:“当然。”
目送对方进到厨房,我一下跳起来,将宽大的T恤放下,遮住自己不太检点的部位。觉得不够,又抱了只抱枕在腿上。
没多会儿,沈鹜年端着杯温水回来。
“你睡前可以看会儿电视,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就不陪你了。”
我接过水杯,润了润嗓子,很顺嘴地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一挑眉:“你这么快就想履行助理职责了?”
我脸热起来,不去看他:“不要算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替我工作,任谁看了都要说我虐待员工。你这几天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他的指尖轻轻挑过我的发梢,“我用得到你的地方会有很多。”
下身的反应没了刺激来源,几分钟便消下去了。怕打扰到身后办公的沈鹜年,我没有看电视,只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书。
沈鹜年的书不是杂志就是些外国原文小说和诗歌,我纯当练自己的四六级水平,捡了本英语小说艰难地啃了个把小时,看得眼睛酸涩,太阳穴胀痛,闭上眼都幻视那些英文单词在我眼前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