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什么用,我比较喜欢看你做出行动。”

“您想让我怎么做。”

“让你怎么做还用我给你命令吗?你好歹聪明点,也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沉默的了片刻,挺直腰板低下头。

“会令您满意。”

柳季川闷声一笑,算是默认了,撑着双腿起身,双手插兜大步往楼上去。

在地上的人跪了很久,垂着头紧绷着唇,许久,他才双腿麻木的站了起来,拿过一旁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别墅。

推开卧室的门,秦淑露出恐惧的目光,她的手正放在桌子的煤油打火机上,见他目光看过来,哆哆嗦嗦的收回手。

咔。

身后的门关上了,男人走了过来,每一步跨度都很大,裤子布料与布料的摩擦声都那么清晰,修长的手指捏起打火机拿了起来。

拇指翻开盖子,蹭着滚轮,呲喇两下,火焰瞬间怦然而起,呼吸薄弱的吹动着火苗。

她的眼中倒影着红色摇曳的火焰,恐惧与害怕。

“我只是……想拿起来看看。”连声音都在颤抖,柳季川轻抿着薄唇,嘴角不寻常的扯起弧度,冷俊桀骜的脸,他笑起来瘆人的狞意。

“好久没玩点花样了,不如今天试试吧。”

盖子清脆的合上,火苗刹那间消失。

“不……”

手腕被冰凉的银色链子绑住,脖子用床上的铁环固定,不允许她动弹丝毫,身子一寸不挂的裸着,饱满的胸脯,完美身材,过分惨白的皮肤上,竟被虐待的都是青紫伤痕。

泪水模糊视线,男人已经跪在她身上欺压而上,手中拿着白色细长的蜡烛,打火机火焰再度燃起,点燃蜡烛,小小的火苗开始融化着。

“不要……不,饶了我,求你。”

泪水从眼角滑落到耳朵,她眼睁睁的看着蜡烛被燃烧成水滴,慢慢倾斜,很快便往下滴落,烧灼在她青紫的伤痕上,瞬间凝固成一朵白色的蜡垢,皮肤烧红。

秦淑尖叫着求饶,哭声越来越大,如画般妖娆的脸,已经哭的满是泪水,她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连身体也无法扭动。

而身上的男人却是一脸冷漠,把蜡烛倾斜的弧度越来越低,几乎把整个蜡烛放平在空中,融化的蜡烛不断的往下滴落,速度越来越快,从胸前到平坦的腹部,越往下越敏感。

看着她绝望的哭泣,求饶着说她再也不敢,柳季川不生气,反而在笑。

“不是喜欢这些吗?偏偏做这些举动,不就想是让我惩罚你吗?你想拿打火机做什么,是不是想过趁我不注意点燃什么东西,还是说又想自杀了?”

娇嫩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烧灼成了红色,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蜡垢,她痛哭着,哭声刺耳的整栋别墅都能听到,平坦的腹部不断收紧,颤抖个不停。

那么长的蜡烛燃烧了一半,她疼的已经叫不出声了,整个皮肤都变得麻木,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给她教训了,柳季川熄灭了蜡烛,放到一旁。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抚摸到坑坑洼洼的蜡垢上,红嫩的乳头也被滴上了不少,凸起格外明显,从脖子一直滴到了胯下的大腿上,格外色情,她的双腿没有知觉,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呜放过我,放过……我,求你。”

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唇,低下头,深邃的目光倒影着她恐惧的小脸,一张邪肆近妖孽俊脸,是她平生最害怕的脸孔。

“又不乖了,秦儿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亲爱的,哥哥……主人,放,放过我。”她把他所有想听的称呼都喊了一遍,柳季川一边笑着,一边动手剥离皮带。

“现在这样,我喜欢你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