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肉棒在手中撸了两下,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往干燥紧闭的蜜穴之地插入。

好痛……

她仰着头脸色变得惨白,拼命的想推开他,“救命……救命!”

柳昱捂住了她的嘴巴,窒息一样的往死里捂。

“你还想让谁救你呢?我他妈可怜你,你有可怜过老子我吗!给我忍着,你自作自受,我看你之后还敢不敢了!”

她疼的眼泪直流,心在刚才就死了,被他握着往地上狠狠甩去,不断的踩踏着,他根本就没把她的自尊放在眼里,随意侮辱着她,无时无刻的把她当成一个性爱怒气发泄桶。

即便是现在,也能随时随地脱下裤子去操她,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眼泪沾满了他的手,在她身体中一进一出,拼命的踮起脚尖躲避疼痛,没有丝毫的作用,干燥的寸步难行,绝望的哭泣,他仍不放过她。

“你欠我的,你活该!再让我发现一次,我让你死!”

殴打(H)

十分干燥,没有一点水,不断的进出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柳昱也难受的要死,干燥抽插的他生疼,抬眸便看见那张绝望脸撕心的表情。

一只手还捂着她的嘴巴,她咬着牙不敢叫,尖锐的指甲划在身后的安全门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难听极了。

“妈的,不给我流水,是想让我把你骚逼操烂?”

她不说话,只是一脸的痛苦,柳昱不顾干燥的通道,往里面狠插了几十下,看到她因为疼痛而流下来的汗水,面色狰狞,艰难的踮着脚尖想躲避开他的鸡巴。

呵,可笑。

“卫唯一,我是真的很生气,你是不是在逼我?”

他捏着阴蒂毫不怜惜的拉扯,恨不得给捏断,最敏感的地方也没办法让她有一点湿润,他都已经恨不得扬起巴掌扇上去了。

“疼……”

一声含糊不清的求饶,痛苦的从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声音,终于忍不住的仰起头泪流满面,眼泪不断的奔涌。

柳昱压低眉头咒骂了一声,往里又戳了几十下。

终于,他拔了出来,毫无畅快。

涨成紫色的肉棒看着分外吓人,他提上了裤子,也给她穿好了衣服。

她没流水,他也没射,憋屈的是两个人的惩罚,柳昱被身下硬起来的疼痛搞得非常不愉快,整个表情严肃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愤怒。

“操!”

她疼的扶着墙壁,却见他拉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丝毫不再管她。

手掌攥成了拳头,她慢慢的挪动着步伐,迈着小步的碎步,一步一步的走去,走廊的椅子上,刚才的人早已不见。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知她换病房了,可以去探望病人,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心里防线早就已经坚固不可摧,可她看到的是,病床上全身包满纱布的人,连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出来,裹着白色的被子奄奄一息,身上连接满了仪器的电线。

寂静的房间中,只有心跳仪,滴滴的传来声音,她说不崩溃才是假的。

卫唯一颤抖着唇,往后退着,转头看着一旁的医生,指着床上的人。

“你怎么确定这是我爸?我都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你凭什么说他是我爸?”

他拿出了一旁从手术台上取下来的衣物交给她,“这是他的衣服,口袋里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颤抖的手,拿出口袋里面工地的工作牌,名字处大大的写着他的名字,卫栓。

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破旧不堪的工作牌上,滴答滴答的落满整个封面。

“家属做好心理准备,我们会随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