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到一个床上,白天晴都离秦白远远的。
她连睡衣都系得严严实实,秦白偏要去解她的扣子:“看看嘛,有什么不能看的。”
白天晴死死攥住自己的领口,怒斥道:“你要不要脸!”
她防线守得死紧,秦白以为孟扬已经够铁了,没想到她是铁中铁。
可她越是反抗,秦白就越是兴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将白天晴的双手死死按在头顶,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屈辱的表情。
“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
秦白坐在她腰上,眼里流动着奇异的神采。
她一只手抓住白天晴两只手腕,一只手去勾开睡衣,看到里面露出的布料,有些无语:“睡觉你穿什么束胸?收缴了。”
白天晴咬牙切齿地解释:“当然是防你!”
秦白摇摇头,不接这个锅,她的手摸索到背后,利落地解开排扣,将布料推到上面,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在白天晴的胸上。
“嘶”疼得白天晴演不下去了,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掀了下去。
秦白撑着枕头,意犹未尽:“你活该的。”
“我活该什么活该,”白天晴拿了纸擦她的口水痕,“射你两枪记到现在。”
“我是能自愈,但疼痛还在。”
秦白重新躺回去:“如果不是需要维持两个基地的关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你在不在乎。”
白天晴无奈了:“你真的……倔得像头驴,我们还有机会好好相处吗?”
秦白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你和愚蕤比较有可能。”
“……”
她说完这句话就没声儿了,呼吸均匀而轻柔,心情再差也不影响睡觉,毕竟身体最重要。
白天晴在黑暗中看向她的方向一会儿,半晌妥协地环抱上去,将她往怀里搂。
大概是对倔驴的亏欠。
……
天刚蒙蒙亮,白天晴的门就被敲响,她睡觉很浅,一下子就醒了,披了外套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