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写好票纸，并且依次上前交到自己手上后，秦白清了清嗓子：“先说明一下，这个投票，并不会影响别人对你的看法，只是我们基地的目标，是建立资源集中机制，如果有人不是直女，就可能会影响机制的平衡性，导致该得到治疗的人没得到。”

谢明第一个举手：“为什么会影响啊？”

秦白一看见她就反射性地身上火辣辣地疼，她撑了一下桌子，不要让自己软掉：“假如一个人A，一天的精力是充能1人，B不是直女，但是她每天都去霸占A，那真正需要能量的C就无法得到资源。”

“那是挺过分的。”谢明赞同地点点头，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的脸皮得到了另外两个人的侧目。

秦白在会议室的小黑板上，开始计票，四个人的名字下，每有一个人得票，就会在名字下面多一个横线。

计票完毕，秦白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 ? ”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名字下面三根横线，而自己投的谢明只有一根横线，女同竟是我自己！

……

“你也别太难过，我们不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的。”谢明安慰她，并且展示了下自己的彩虹表带：“我很支持LGBT，你进学生会的时候我就戴这个手表了。”

秦白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敢相信自己是哪里表现得不像直女了，就因为摸了孟扬的大腿吗？！

谢明笑得不行了，牵着她的手从地上拉起来：“好了，不是要听楼上是谁的消息吗，还听不听？”

她收敛起身上不正经的气息，正色起来：“丧尸爆发那夜，你还记得我们在干什么吗？”

秦白的注意力果真被她转移了：“项目上线了，我们在庆功，喝了很多酒。”

她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的一点：“但是有人没有来庆功宴上，是财务！要发工资了，她在加班做工资表！”

脑海里闪过财务部小吴的身影，一个木头美人，不爱说话，工作却很狂热。因为她和秦白上班就是为了下班的工作理念不合，秦白和她不熟。

“不会吧……”想起将孟扬差点缠死的那根粗壮藤蔓，秦白很不解：“小吴，很温柔的啊。”

谢明摊摊手：“那是对你们，我稍微晚一点审批工资发放申请，她都能提着刀马上杀到我家里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吴就是看到了你，才对我们发动了攻击？”秦白翻了个白眼，“我和老板上去看看，孟扬和乔乔休息吧。”

……

和谢明再次来到危险的11楼和10楼交界，角落的蘑菇已经报废了，蔫蔫儿的，像是失去神采的打工人。

秦白避开角落奇奇怪怪的植物，站在楼道里，鼓起勇气，大喊一声：“吴佳昀！谢老板来了！”

她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可奇怪的是，没有人回应。

对了，小吴是个社恐，多半是不会大声回应她的。

秦白正打算继续往上走，衣角被拉住，谢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