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迟钝,不是痴傻,此刻的格里泽像缓缓靠近的豹子一般蓄势待发,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早就领会过这个男人的霸道,现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踩了他的雷,今晚一定不会好过。

“我不喜欢你老是提起别的男人,尤其是今天。”格里泽干脆打直球,一手摘下伊苏胸前的贝壳,一手继续向下,探寻鱼鳞下隐秘的洞穴。

“这样啊,那不提了不提了……嗯……我错了……啊!你没完了是吧?”

“你张口闭口都是他,根本不尊重我的感受。”

醋缸子理直气壮地继续他蛮不讲理的轻佻行为。

伊苏身正不怕影子歪,本就被他胡搅蛮缠的动作搞得羞红着脸,听了他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开始翻起陈年旧账:

“分明你更过分,你以前还亲过别的女人呢!”

不提还好,一提格里泽就开始装可怜:“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让她亲到,我躲开了。”

“躲开个屁,我都亲眼看到了!”

“没吻到嘴唇,只碰到脸颊而已。”格里泽亲亲伊苏水嘟嘟的小嘴。

“唔……那也是亲了!”

“好,亲了。”灵巧的手指已经将温穴搅湿,将泌出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开。他不再浪费时间,将自己送入,“但是我只爱你。”

伊苏觉得她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不信你看,”鱼贩子固定住挣扎的伊苏,示意她看两人交合之处,“他只操你。”

“呜呜,我不看,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