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护住青年后脑勺的同?时,盘成了一具笼罩了彼此的巢。
面对始初虫种生理?上的战栗,演变成了另一种被侵略的不安。
“旦尔塔!你?要做什么?”
阿舍尔抵着旦尔塔的肩头脑袋后仰,却几乎是?主动缩到背后的巢内。
那巢,本就是?小怪物自己。
隐没了星光的黑暗里,怪物低头,凑近到青年面前,然后用?嘴唇蹭了蹭对方的额心。
祂迫切地?想要一切更加深入的碰触,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只能一点点地?试探,顺便借含含糊糊的呼唤缓解虫母身上的僵硬。
“妈妈……阿舍尔……”
饱含羞耻和禁忌的称呼愈发催化一切。
“……好喜欢,好喜欢妈妈……喜欢舍舍……”
习惯性叫“妈妈”的叠词被旦尔塔自发地?替换成了祂对虫母专属的称谓,在嗅闻对方身上香气的同?时,怪物的思维里产生了一种对比。
“舍舍……妈妈,有?谁这样叫过妈妈吗?”
阿舍尔抿唇,神色隐隐羞恼,只别?开头不愿意理?会?。
只是?他强硬想要维持的冷淡,根本经不住小怪物厚着脸皮舔上他唇角的动作。
呼吸交缠间,最?先投降的是?羞耻心尚存的阿舍尔:“没、没有?。”
谁会?这样叫他啊?
不符合贵族之间的交往距离,也不符合姓与名的叫法规则,可偏偏眼前的怪物硬生生给?自己杀出了条新路,得到了一个独属于祂的称呼。
“舍舍。”
舍舍、舍舍、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