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发/情?期对于迦勒来说不是折磨,而是一种精神?兴奋剂,此刻站在训练场中间的他目光凌厉,浑身都积攒着兴奋到深处而没地儿发泄的劲儿。
毕竟那可?是妈妈啊!亲亲舔舔怎么够?当然不够!只可?惜他要当妈妈脚边听话的乖狗,所以不能偷偷摸摸干一些妈妈不让做的事情?了。
迦勒咧咧嘴,冲着围在周围的虫群笑?了笑?,有股欠欠的劲儿,“来吧,正好我们都发泄一下?。”
虫群们是发泄各种阴暗嫉妒的情?绪,而迦勒则是发泄那股由虫母挑起?,久久凝聚在胸腔里难散的兴奋。
虫族雄性之?间的战斗常见到就像是吃饭喝水,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更愿意在阿舍尔面前表现出自己兄友弟恭的一面。
只是当那层假象被掀开后,一个个拳拳到肉的拳头,才能够真正体现出虫族内部雄性那虚假又塑料的“兄弟情?深”。
谁都想干掉自己的竞争者,偏偏又无能为力。
于是,最开始只是针对迦勒的泄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针对”已经?波及到了每一个雄性虫族的身上。
谁都存在着让他们彼此嫉妒的点
比如?曾经?真正拥有过妈妈的旦尔塔,比如?总是得到妈妈欣赏目光的歌利亚,比如?明显被妈妈偏心?的伽玛,比如?戴着妈妈送的耳钉时刻炫耀的乌云……
谁看谁都不顺眼。
谁看谁都是潜在情?敌。
……
等晚些时候,阿舍尔终于从昏昏沉沉,仿佛要被吸没灵魂的状态中清醒时,一睁眼,便?看到了群鼻青脸肿的子嗣们。
一向?恢复能力强大的雄性虫族们不知道对彼此下?了多大的狠手,阿舍尔睡了六个小时,而整整六个小时里虫群的伤势也才恢复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