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迦勒和歌利亚忽然同?步咽下半声喘。
阿舍尔:“你们怎么了??”
“没事,刚刚呛着了?。”
歌利亚立马道,于是迦勒也急急忙忙点?头,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引起虫母的怀疑。
阿舍尔半信半疑,倒也没什么继续探究的心?思,只拍了?拍手率先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不用管祂,让祂自己先待着,现在有时间给我说?说?后来的事情吗?”
伽德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立马追在虫母身侧,“有的!妈妈想听哪一部分?”
“都可以,按着时间来吧?”
乌云也跟了?过去,“我给妈妈讲!”
高级虫族们均跟在了?虫母身后,原地只剩下了?两个红着耳朵的始初虫种。
沉默片刻,迦勒道:“……旦尔塔怎么回事?”
“不知道。”歌利亚深深呼出一口?气,声线轻微颤抖。
“不管祂了??”
“你什么时候管过祂?”
“这倒也是。”
两个始初虫种面面相觑片刻,耐受力略差的迦勒“嘶”了?一声,忍不住又看了?看紧闭的门,扬声道:“旦尔塔你到底搞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砸在门板上的巨响。
迦勒:“这家伙……”
“走吧,”歌利亚的呼吸逐渐平复,率先迈开脚往虫母离开的方向走去。
迦勒咬牙,不服气地冲着门踹了?一脚,也快步跟了?上去,就是走路的姿势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对劲儿。
当一整个走廊都安静下来后,被遗落在昏暗房间内的旦尔塔最终还是没忍住,深深咬住了?塞在口?腔里的白色领结。
几乎是在牙齿下落的瞬间,被硬生生强忍回去的势头逆流,引得旦尔塔剧颤,近乎全身被汗液浸润。
原先向虫母反水的藤蔓早在阿舍尔离开后,便又归顺于旦尔塔的控制,可即便如此,当事者也依旧敞开着四肢,任由“半身”束缚自己,仿佛对“自由”不为所动。
盖在旦尔塔眼睫上方的白手套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液浸湿,软趴趴地黏着祂额间的碎发,很难受。
比祂捏碎自己心?脏时的剧痛更加难耐。
可祂不敢动,也不敢挣脱。
因为妈妈说?,要?等他回来才行。
这个游戏,只有妈妈才有喊停的权利。
主人与小狗
阿舍尔和虫群们于十分钟后, 坐在了创始者号的会客厅内。
当?然?,以创始者号那副庞大的身躯来讲,其中大大小?小?、用处相异的会客厅大概要往三四位数上算, 此刻阿舍尔他们所?在的,则是最?为常用的那一个。
繁复复古, 明显的欧式风情中透着精巧与华丽,同时兼具洛可可风的梦幻。
阿舍尔坐在沙发?最?中央, 率先跟过来的塞克拉、乌云他们抢先占据靠近虫母最?近的位置, 而之前总是待在阿舍尔身边的歌利亚和迦勒则难得坐在了略远一点的位置。
偌大的会客厅里,因为虫母和虫群们同在, 原本宽敞的室内倒也显得拥挤几分, 三张放在茶几三侧的大沙发?上坐满了高级虫族, 就着还有几个没地儿坐。
一个个几百年?前在荒野上赤身打滚的虫族看着倨傲又有格调, 实际上没什么嫌弃的,缪(食骨虫族老大)见?没了沙发?坐, 便干脆从乌云身后扯出来个靠垫, 直接席地坐在了虫母脚边。
见?此,阿尔法(类三叶虫)也有样学样,在迦勒的怒目下也抽了个靠垫, 坐在了虫母的另一侧脚边。
一时间,除了阿舍尔怀里这抱着的抱枕, 其余沙发?上的靠枕、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