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会不会停下来,就要?看我想不想了?。”
这颗曾经被掰下一块碎片,赠予虫母的心?脏在若有若无的触摸下陷入了?无尽的痉挛,哪怕再强大?的怪物,此刻也变成了?被阿舍尔把玩在掌心?里的奴隶。
怪物的全身都在颤抖,偏偏祂又紧绷着劲儿,既舍不得咬着嘴里属于虫母的领结,又不敢弄掉轻轻搭在眼前、遮挡了?视线的手套。
处处受制,处处忍耐。
阿舍尔垂眸,指尖点?着那颗可怜巴巴、布满裂纹的心?脏,低声道:“旦尔塔,其实我不关心?你隐瞒了?我什么,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双方彼此坦白到什么都不剩,才是最不现实。”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同?类说?话还需留三分余地。
这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是阿舍尔习惯、适应,且100%理?解的行为理?念。
对于旦尔塔隐瞒的“秘密”,阿舍尔暂时没有过多的求知欲,与?其说?他想刨根问底地知道这个“秘密”,不如说?他是恼怒于旦尔塔近乎恐怖的自残行为。
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背着主?人偷偷伤害自己,非但不认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甚至还想捏着主?人的手一起成为杀人犯!
阿舍尔不喜欢这种感觉。
从被模拟器绑定而被迫和始初虫种成为一条船上的“搭档”,再到后来怪物产生的占有变质成爱意。
当那颗心?脏碎片被祂主?动送在阿舍尔的手里时,冥冥中?,这场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诞生的扭曲关系,已?经被改变成了?一方接受支配,一方贡献所有。
依旧扭曲,依旧不健全,但也偶尔令人沉迷。
如果?没有这次重逢,阿舍尔会逐渐把在始初之地发生的一切进?行遗忘,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扫除曾经那一点?点?的微妙意动,重归原有的生活。
但偏偏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