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尔有条理地指挥下,白发子?嗣们很快开始各做各的工作
人高马大的芬里尔许是被蜜香熏得体?温升高,便褪去了沾染着虫母翅根蜜/液的衬衣,裸着上身氤氲汗液的肌肉开始在浴室里给妈妈搓衣服。
耶梦加得忍着呼吸里的急促,近乎是咬紧了嘴巴,才?避免了他自己想要一头栽进虫母身上,嗅闻舔/舐那?对?脆弱虫翅的疯狂渴求。
蹲在床边的哈提则化身猛男女仆,平日?里粗手粗脚,总被赫尔责骂的白发虫族此刻却细致入微,一件一件地帮虫母把被蜜/液沾湿的外衣往下褪,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裹在阿舍尔小腿上的裤脚几乎也全?湿了。
干净的毛巾被赫尔从斯库尔端着的盆里沾了温水,他格外细致地擦拭过虫母熟睡到毫无?意识的脸庞。
晕染的薄红一路蔓延到青年的锁骨,翅根分泌的浅金色粘液蹭得到处都?是,向下延伸,则是一片狼藉潮湿的胸膛、背脊,甚至连腰臀腹沟都?遭了殃。
在主?人昏沉沉睡之际,新生的虫翅还对?外界有着惊恐排斥,只下意识仅仅贴在阿舍尔光/裸漂亮的脊背之上,肩胛处生出翅根的皮肉通红肿胀,黏连着的蜜/液被半透明的翅挡得严严实实,无?法清理。
赫尔小心谨慎到屏息,只刚刚用掌心托起那?片轻薄又?脆弱的翅,下一秒就听?到了虫母难耐的哼声。
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了,翅膀也落回原地,熟睡的虫母梦呓一声,拢着虫翅重新盖在了背上,偏头蹭了蹭耶梦加得扶在他肩头的手臂。
几个子?嗣都?僵在原地,谁都?不敢再动一下。
斯库尔咽了口唾沫,“赫尔,要不,你再轻点?。”
虽然他很确定,赫尔的力道轻得都?快和羽毛差不多了,但在对?待妈妈的事情?上,当然是要精益求精。
赫尔也语气艰难,“我试试。”
原本稳当的手臂略有颤抖,再一次尝试抬起黏糊糊的虫翅,但这一次只轻轻挨着了一下,便引得虫母拧眉挣扎,哪怕在睡梦里都?要躲开这样?的碰触。
这回赫尔是再不敢动一下了,而原先沉沉睡着的阿舍尔则没能?放松眉头,下意识抬着无?力的手臂蹭过胸膛腰腹,口里含糊喊着难受。
虫母一难受,几个白发子?嗣也跟着难受。
一时间五个人高马上的青年手足无?措,恨不得以身代之,替妈妈承担这份难耐;他们每一个都?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能?干巴巴地愣在原地,试图用眼神暗示自己的兄弟们聪明点?、想想办法。
正当子?嗣们为难之际,忽然在房间角落内有窸窣声快速掠过。
反应迅速的森*晚*整*理赫尔猛然用被子?盖住了虫母的身形,他目光凛冽,同时和白发子?嗣们看向发出声音的角落
只朦胧开了床头暖黄色壁灯的房间内光线度不够,以至于被子?嗣们注视着的角落依旧黑森森一片,当然虫族优越的视力足以黑暗中视物,也完全?能?捕捉到藏于阴影下的微妙痕迹。
是一团如血肉般的诡异猩红。
手里还拎着湿漉漉外套的芬里尔站在浴室门口,他压低声音道:“……不对?劲。”
那?是区别于他们在克兰利兹广场上见到其他高级虫族,从力量上透露的、因为年限而产生的压迫感,比起前者可以在时间上追逐到的距离,眼前的血红肉团则更?令他们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到了极点?。
在其发声前,他们竟然一点?儿不曾发现异状。
正当白发子?嗣们想要围拢至虫母身侧,将其保护在中央时,原本安静缩在房间角落内的血肉瞬间胀大,像是被施展了魔法的诡异种子?,原本有限的块状体?顷刻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