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花苞在?发育,给阿舍尔一种难言的怪异。
他甚至开着浴室里最亮的灯光,扒拉开衣摆, 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除了更艳的颜色和略翘的弧度,以?及偶尔轻轻蹭过?时一闪而过?的刺痛, 一切看起来再没别的变化……
周身几?乎快被阿舍尔自己习惯的甜香, 在?此刻变成了另一种高超的障眼法,虫母本身只能算作是普通的嗅觉,并没有办法具体?区分出上下两?个部位分泌出的虫蜜和蜜露区别
在?虫群子嗣们?的感知里, 这?二者同样的诱人,却存在?有细节上的差异。
虫蜜闻起来, 是更加偏向于细腻温和的甜,宛若乳/汁对婴儿的吸引,以?母性的温柔包容居多。
而蜜露则在?蜜中夹杂了点儿甜腥,更具有成年人之间“你懂我懂”的暗示,只稍微氤氲,便能勾起更深层次的情潮涌动。
这?些?区别的答案白发子嗣们?心知肚明,但他们?本就装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自然?不敢把真相告诉给虫母,只能假装“眼瞎耳聋”
非但不能具体?分辨虫蜜与蜜露的差异,还得忍着偶尔被妈妈的味道勾没了魂魄时的迷糊。
作为更不了解这?一切的半吊子虫母,阿舍尔自然?而然?把周身的香混为一谈,衣服、裤子上沾染的甜被归咎于蜜露,至于胸膛位置偶尔拉扯、刮蹭过?的刺痛,则只能暂作无视。
不过?为了避免衣服布料的摩擦,在?一顿购物筛选后,阿舍尔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穿吊带。
是很轻很薄的面料,贴肤自然?,颜色偏向柔和的米白,直接穿在?宽松的衬衣、T恤里毫无痕迹,甚至还能避免其他布料与敏感部位接触的不爽利感。
大体?来讲,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在?好?转的迹象,正当他准备开启输入药剂类读物的计划时,一个意料之外的来客敲响了这?座位于荒郊野外、带有院落的别墅。
是罗淮·威尔斯。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在?XX-7能源星上的工作出差,阿舍尔肉眼感觉罗淮似乎被晒黑了点,本就俊帅的五官平添几?分野性,尤其在?脱下军装、换成常服后,更是凸显出了优越五官上的攻击性。
望着这?张略有混血感的面庞,阿舍尔在?白发子嗣们?的注视下,亲手给罗淮倒了杯热气氤氲的茶。
阿舍尔:“少将来是第七军团内部有什么新指令吗?”
“没有就不能来了吗?”罗淮笑?了笑?,他晃了晃手里的联络器,唇间的虎牙透出几?分大男孩的活力劲儿,“阿舍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强调。
阿舍尔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微妙。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他确实忘记了之前和罗淮交换联系方式时应下的“朋友”二字了。
毕竟对于阿舍尔来说,“朋友”这?个字眼怎么看,都和他有点儿距离,甚至还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