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绿一蓝两双眼睛灼灼注视的阿舍尔,狠狠咬了旦尔塔的舌尖一口,在?分离之际,肿胀、沾有水色的唇瓣落入始初虫种敏锐的视线里,叫这焦灼的气氛愈发古怪。
然后?,第三颗属于塞克拉的脑袋从床幔缝隙挤了进来,他?礼貌中带着一点?点?怨气地询问:“妈妈,旦尔塔亲很久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加入了?我保证,我会轻一点?的。”
第四颗脑袋是乌云的,“先来后?到,妈妈也跟我亲亲呗,我保证给妈妈换气的时间。”
第五颗脑袋是伽玛,“我、我也想亲妈妈,我可以不反抗,随便妈妈亲。”
第六颗脑袋是……
一时间,子嗣们的怨气和眼红几乎溢满整个荒原,蛛丝床幔塞了不下十个脑袋,后?方还拥拥挤挤一大堆,每一双幽光闪闪的眼瞳里都倒映着虫母发胀发红的唇瓣。
发红的,肿胀的,水淋淋的。
看?着比枝头结出来最肥硕的浆果还好吃。
联想愈发悠远,子嗣们的眼睛在?夜色下晶亮,而被围在?中间的阿舍尔则难耐到脚趾夹紧了被褥。
就好像偷情被所有人发现了一样?,然后?大家还呼朋唤友地叫人来一起围观。
旦尔塔:拳头硬了.jpg
阿舍尔:……
妈妈尴尬。
妈妈羞愤。
妈妈恼羞成怒。
“睡觉!你们都给我睡觉去!以后?半夜谁都不许爬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