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沈薪闭上双眼，泪水流到腮边，用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张寻崇又傻了，裹着纱布的双手抓也抓不住对方的衣袖。

分开后，沈薪用拇指指腹擦去男人嘴角的液体，又问：“你觉得恶心吗？”

张寻崇顿了顿，诚实道：”不……”

“喜欢这种感觉吗？”

“还、还行？”

那双手抬起张寻崇的脸，教男人不得不直视着沈薪。青年充满希冀地问：“张大哥试试和我在一起如何？”

张寻崇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沈薪犹带泪痕的面容。对着这样一张脸，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嗯……”

就这样，张寻崇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沈薪。

沈薪表情转忧为喜，他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张寻崇。

也不知是被沈薪的笑容恍到，还是被刚刚的吻亲得失神，张寻崇有点混乱，有些事情在脑子里抓不住又理不清。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晚上，沈薪兴奋地将男人压在床上，解下他的腰带。

张寻崇见沈薪要和自己同睡，赶忙压住他伸向自己衣领里的手，问：“我还以为沈公子在外面找到住处了？”

“有是有，只是现在还需要分房睡吗？”沈薪眨眨眼，“唤我名字就好，叫公子多生分。”

“好吧。”

沈薪俯身：“那今晚”

“等一下！我不知道你我之间，该如何……嗯，行那种事……”张寻崇蓦地打断，他看着沈薪欲言又止，脸臊得通红。

沈薪哪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微微一笑：“你躺着就好。”

后面那处被一根抹上润滑的硬热东西抵住时，张寻崇后腰一个激灵，心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他朝沈薪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试图用馒头手推开对方：“那个，算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要……呃！”声音戛然而止。

那根性器猝然间顶入前端，被破开身体的张寻崇吓得浑身僵硬，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

“嗯？”沈薪低头，柔顺的长发直直垂下，扫过男人的脸颊，“你刚刚是想说什么？”他这样问着，那根滚烫的东西却没停，一寸寸拓开张寻崇的身体。

张寻崇哪敢回答，就怕自己一张嘴，从喉咙深处冒出些奇怪的声音来。他的腿被沈薪揽着膝窝压向胸前，下身微抬，穴眼艰难地吞下那根性器，臀肉缓缓贴上沈薪的胯骨。

“别紧张，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疼。”沈薪蹙起眉头，轻轻拍拍男人的腰侧。

“抱歉……”张寻崇也觉得疼痛难忍，沈薪不待他适应，自顾自抽送起来时，男人疼得额上青筋浮起，连连抽气。

那根东西每每顶入深处，小腹便传来一种异样感觉，有根东西在肚子里肆虐。张寻崇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下身又热又麻，硬物抽捣之间却没多少快意……

做完之后张寻崇感到身体在由内而外地发冷，手脚被冻透了似的，关节都是干涩的，他缩在被窝里蜷起手脚。

“着凉了吗，手这么冷？”沈薪拥着张寻崇，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弄疼你了，我也是第一次……”

听罢，张寻崇瞪眼：“第一次？那你是怎么知道该如何做的？”

“看画册。”

张寻崇没说话，忽又想起一件事，问他：“你今年多大年纪？”

“二十一。”沈薪如是答道。

“……”

第11章 十一

年后就虚岁三十的张寻崇望着房梁，心想自己这算不算吃嫩草。可张寻崇又一想，自己这个老牛也不算老得过分，比那些五十几岁的官老爷娶二十岁美人的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