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他来了之后,她仍旧是什么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倘若真有变化,无非是每次离开房间,她会下意识地仰头,隔着挑高的楼,目光眺望至二楼。二楼房门始终紧闭。

台风过境后的盛夏,蝉潮升起。

怀念从便利店回来,左手提着一袋冰棍,右手举着冰棍。

远远便瞧见停在门外的黑色轿车。

轿车外站着中年男人,一身黑西装,戴着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