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安德忠便边动作轻柔地给皇帝擦发,边小声道:

“昨日千秋节,今日是九月廿日,陛下可是……幸了暗十九?。”

“关他何事。”孤睡没睡他,你个负责守门的太监总管能不知道?

商引羽觉得对方问了句废话,正要丢开奏折,忽的一顿,又垂眸看了眼奏折上的年份。

――天玺十年。

他九岁登基,天玺十年的千秋节是他十八岁的生辰。

而他当初就是在生辰后的那一日,于华清殿的汤池内,第一次要了还是他暗卫的乔北寄。

这个日子,商引羽记得很清楚,千秋节休沐三日,他就占了乔北寄两日。

他们之后那乱糟糟的纠葛,就是从天玺十年千秋节后这两日而起。

这日子……不会这么巧吧?

商引羽惊疑不定,努力回想着方才温泉池里的场景。

他刚刚睡了乔北寄吗?

那种情景实在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