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听,怎么觉着是你。”
他这一番话漏洞颇多,我却对着其中一点很好奇,只嘿嘿一笑调侃道:“我怎么不晓得,机书
你什么时候担了职的,我还以为你与咱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呢。”
他仿佛被我不在意的模样弄得有些生气,扇柄击着茶几笃笃作响,“你正经点,那潋滟出事了
!”
我只觉着自己的笑僵在脸上,凉意从心脏处抑制不住的透出,布遍了全身。
死死的瞪着机书,却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望着我,也一言不发。
时间在这静默中不知流走了多少,但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能想,而这该死的十三竟一直沉默
着与我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