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揉碎在掌间所渗出的殷红汁液艳丽得不可思议。 右手掌心的柔软,带着潮湿的暖意,被我揉的凌乱不堪,几近破碎。 掌间的汁液,比之当初的花汁,不晓得盛了多少倍。 我失神的望着指尖的动作,从来不晓得,自己的手指竟然能这般灵巧。 身下的人,仰着头,引颈喘息,艳红的面上透着痛苦与欢愉,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