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清她说得什么话,等回过神时,却发现她又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你干,干什么?”
神哪,本望天?昃谷恢荒苷獍阈∠备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勾唇一笑,媚得渗人,“阿姊你在看哪里?”
我因着方才的晕眩,已然不敢再看她的眼,想来仍是定力不够,便将头一低,不想,真真对上
了她低下的领口。
虽则本吼过去也不是个正人,咳咳,君子,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占弟媳的便宜,这可是个天大
的误会。
“嗯嗯,方才被风沙迷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故作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继续抬头对着
她道:“弟媳,方才阿姊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她的模样愈发勾人,眯起的双眼透着惑人的光彩,“原来阿姊被风沙迷了眼,那弟媳就帮您吹
出来,可好?”
自然是,一点也不好。
她却不管顾我的想法,轻轻起唇,一口香气吹了过来。
要不是本吼着实反应灵敏,身手矫健,堪堪偏头闪了过去,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那香气直接迷晕
过去。
“弟,弟媳,”往床里后退半步,拉开些些距离,露出了本君最恳切的神情,“好了,好了,
阿姊完全好了,弟媳莫要费心,现下真是困得乏力,还望弟媳海涵阿姊招待不周,这便去吧。”
潋滟轻哼一声,又近了半步,“看样子阿姊果然是困得不行,当初潋滟陪床之时也不见阿姊如
此,莫不是弟媳最近冷落了阿姊,致使夜不能寐,方才显得白日里精神不济来?”
这公主,这公主,简直是个,自恋狂。
她却又接着道:“若是如此,那真是潋滟招待不周了,不过今日得知,也不晚,既然阿姊困了
,弟媳这便陪着您睡,可好?”
好好好,好你个头。
我心下虽然愤恨,奈何如今受制于人,面上仍是虚与委蛇的回道:“哪里,哪里,阿姊都说了
,是认床惹得祸,那时候想来时日不久,这便没显露出来罢。”
再说了,陪床?
究竟是谁陪谁的床?
“原来如此,”那潋滟做恍然大悟状,终于将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却在我一口气都还没松下来
时坐到了我身边,“看样子,须得将那床搬来不死山才好了。”
她语气似真似假,我一时便揣度不出她的本意,只能道:“这到不用,想来再过不久,我便也
能习惯了,不过若是公主方便去云梦泽,不若帮我打听打听阿念,哦,怜玉神君的近况。”
说实在的,阿念那家伙原本小孩心性,虽然近年来做了师傅有些那么回事儿的味道了,免不得
还是让人担心的。她虽然能照顾自己,只却不定能否将小梦儿照顾妥帖,我这自然便很是忧心。
我与她伴了两万年,却是未有一次,分开这般久的。
“哦?阿念?那位忽而长成位美貌女神君的怜玉?”潋滟一手撑着床铺,向我这厢倾来,问道
:“你与她倒是什么关系?”
若说,我与阿念的关系,这天上地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本大吼,便是她的......
坐骑。
好吧,这名头真是,真是拿不出手。
我心思转了一遍,自觉此事须得隐晦处理,即便是个人尽皆知的事,这面子还是要保住的,故
而抬头凛然道:“我与阿念,相处两万余年,早已经不分彼此,同吃一锅的饭,同饮一碗的水,同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