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这种东西,是不可抗力啊,本君我, 也很是讨厌呢。” 潋滟听得一句,眉间调笑未变,只捏着颈上皮肤的纤细手指松了力道,反而用柔嫩的手掌揉了 一把才缓缓的道:“这一百六十年,你既然跑了,如今却还是要去了解什么?” 颈上的疼痛倏然变成酥麻,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磕磕绊绊的嗫嚅着:“本君,本君只是觉着, 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