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话,直到被我置于床榻上,才轻轻嘶了一声。
“很疼么?”基于本君第一次不怎么美好的经验,这疼痛应当是不怎么舒服了,“你别动。”
跪在床榻边缘,伏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小狐狸轻哼了两声,任我动作。
就着右手的湿润,轻轻揉着她的脆弱,我问她,“还疼么?”
她的神色终于变了,狠狠横了我一眼,气急败坏的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咳咳,这个,咱不是怕你疼么,好心当做驴肝肺。
现了谄媚的笑,半撑了身子虚置在她上方,“你别气,你别气,我不是怕你疼么。”
一边讨好,一边顺了湿润的窄缝细细推揉,听得她难以抑制的娇喘,我这心里简直像是被挠着
痒痒似的。
她半抽了一口气,断续的道:“就,就你话,最多。”
“是了,是了,”低了头去舔她的唇,“我话多,我唠叨,我混蛋,我哪里都不好,都是我的
错。”
小狐狸的神情现了些微的满意,伸了手来剥我的衣裳,“你,嗯,晓得...就...”
她的“好”被我迅速的吞进了嘴里。
那唇齿间的味道迷得我脑子一片混沌,只晓得与她纠缠到底,那香腻可口的舌头,直叫我恨不
得吞进肚子里。
这一吻竟叫自诩肺活量天界第一的本君,也不禁有些吃不消。而身下的人,眸子已经现了迷蒙
,张着被我吻得一片水光的红唇,大口大口的喘息。
低头将额贴上她的。
我现下只觉得心里仿佛抹了一层蜜一般。
“小狐狸。”
小狐狸。这只小狐狸。
“干嘛。”她懒懒的应着,娇喘放才稍稍平息。
侧了身子将她抱进怀里,因着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契合得让我都觉着惊讶。
小狐狸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前,因着方才的吻,身子还很是颤抖。
揉着她的背,尽力平息着自己和她的喘息。
“潋滟,”带着微喘,我觉着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你怎么,怎么......”
该死,我该怎么问呢?
她似乎比我还要困难些,过了良久才稍稍稳住了呼吸。
“怎么什么?”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很多的懊恼,可配着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多了那么多的娇弱
与诱惑,“怎么没有人尽可夫?”
这个词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我从来不能用这个词去形容她,可我那般的想法,却是与这个词有什么差别呢?
此下,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不是,不是,”我嗫嚅着,只将她往怀里抱,害怕她的抗拒,“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只是
,只是......”只是,这不是狐狸的天性么?
我虽然会嫉妒,会难过,却从来不曾以对或错,是或否去评论过这样的行为。
“说到底,还是你不信我罢了。”她的声音带了些微的疲惫,我却不晓得她是因为方才的情动
,还是因着我对她的态度。
一想到,她可能因着我对她的态度而感到疲惫,而那疲惫很有可能变成厌恶,便让我觉着心里
一阵发慌。“潋滟,我,我,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真的。”
好吧,我不晓得自己这算不算说谎,但是,我确实从来没有用那个侮辱性的词去想过她,也从
来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她窝在我怀里,良久没有出声,却在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突然问道:“真的没有么?你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