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我的脑子止不住的冒出邪恶的想法,□熏心。
潋滟的声音因着那后仰的脖颈,显得有些变调,无可依托的双手只能抓着瓷桌的边缘。
她的一条腿终于撑不住,从我肩上滑落下来,使得她腿间的一切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掌下脆弱
的花瓣,在我每次撞击下变得愈发凌乱,那蜜液因着我的抽动汩汩而出,带了分明的血丝,顺着股
沟一路滑到了桌面上。
我只觉得腰间的酸涩再也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暖流,心中想要催生出这小狐狸愈发□的姿态。
“混...混蛋......”她嗫嚅的娇嗔,没有丝毫的气势,“不要,嗯...不要碰那,那
里......”
我第一次听得她说出这几乎算得上是羞涩的话语,却完全不想依她所言,一边用拇指推揉花瓣
,一边循上压弄着她所谓不能碰的地方。
这小狐狸身上,现在有哪里是本君不能碰的?
这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百六十年,恍惚间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久不曾如此欢喜得瑟过
了。
她仍然只是我的,仍然只被我抱过,这副模样也只呈现过给我。
“小狐狸,”我忍不住去唤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着让她也能觉得羞耻的地方,停下在她
体内的手指,我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第一次,为什么被我误会不解释,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后还要找我回来。
我那所谓野兽的直觉,让我觉着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我的直觉第一次失灵了。
小狐狸的娇喘不曾停下,却骂骂咧咧的喝着,“你,你这只该,该死的兔子...啊,混蛋,都
,都说不要碰,碰那里了...嗯...做,做完,做完再说......”
她的大胆与羞涩都让我觉着很是受用,虽没听到答案,却也自觉有些过分,将她卡在这不上不
下的境地,停下来讨论问题。
“嗯,好,咱先做完。”低身让她重新攀住我的肩,吻着她的脸,一手撑了她的腿根,加紧了
手上的动作。
她的口中终于再也叫不出除了呻/吟以外别的话语,片刻之后,声音陡然拔高,随着她咬着我
肩膀上的疼痛,掌间终于迎来了一波汹涌的潮汐。
潋滟一下子软了身体,被架在我肩上的另一条腿也滑了下来,顺势靠进我怀里急促的喘息。她
的额抵在我的肩窝里,发丝因着汗水凌乱而纠缠,我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疯狂,用空着的手揽了她
的背。
她的皮肤因着欲望变得滚烫,又因着那汗水泛着凉。此下,我已经后悔在这里要她了,却也只
抚掉那层汗,轻轻拍着她的背,来平息她的余韵。
“该死......”她闷哼着,口齿还不是很清楚,声音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竟然在这种地方,
我的腰酸死了。”
本君方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过疯狂,她又是第一次,心中更是愧疚,小心翼翼的从她体内抽出,
听得她几声轻抽,心脏一缩,连忙将她完全揽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移了手至她腰间轻轻揉着,诚心道歉,“我给你揉揉,哪儿难受?”
她似适意又似不满的哼了两句,又道:“这桌子也冷死我了。”
“是,是,我错了,”提了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小狐狸果然应变的很,双腿自觉自动的环
了我的腰,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