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尽头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

楚阔眼前发昏,大脑从空白陷入黑暗又变成空白。

终于,痛到极致的右手失去了一切感觉。

踹在身上的脚在同一时刻一同消失,他吐得天花乱坠,昏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面无血色、悄无声息。

……

隐隐有声音从近处响起。

似乎是汽车的嗡鸣声。

他艰难地掀起一点眼皮,眼里的光在看见陌生的黑车后,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