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你真能耐,你老子拼了一辈子才有今天,你不止自己想死,你还想让我们楚家跟你一块陪葬是吗?!”

楚母听他越说越可怕,蹙了蹙秀美的眉,柔若无骨的手掌搭在他肩上,凑了过去,“哪有这么严重,国生,小阔肯定也知道错了,他正在叛逆期,你好好跟他说他肯定能明白你的苦心。”

楚父眼眶充血,呼哧呼哧急喘着气,一字一顿说的极为沙哑:“你们知道什么?那头可是宴盛两家!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跟盛家交恶……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不把他老子坑死不罢休!”

楚母脸色一僵,这还是楚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她说重话。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A城人,前二十年靠着一张好脸在京城打拼,进了娱乐圈,兜兜转转快三十岁才嫁给楚父,从此便享受着作为贵夫人的待遇,生下楚阔后更是顺心如意,一点苦也没吃过。

但她同样是个聪明人。

能让楚父忌惮成这样,那个盛悬绝不是什么善茬。

楚阔是楚家的独生子,也是老来子,从小就被两人惯坏了。

大是大非面前楚母有心包揽,却也惧怕于楚父的权威。

她垂下眸静了片刻,很快眼眶便被泪水浸湿,无奈的看向对面的楚阔,眼神深处有着警告:“小阔,别和你爸爸吵架,有话好好说,爸爸妈妈还能害你不成?”

楚阔一顿,他敢和楚父对着干,却不敢惹母亲生气,硬邦邦的冷着脸,他最终还是不耐道:“好,我知道错了行了吧,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宴时玉怎么样了?我他妈别是为了他人做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