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猫。”
重新垂下眼,时玉从始至终没有说话。
感受不出任何情绪的目光再次落到身上,他腿脚发软,呼吸急促,后背一阵阵过电般的麻痒。
气氛越发古怪。
大厅并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此刻却成了焦点。
没人明白这位刚从广东回来的富商,为什么会和陆家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小先生扯上关系。
徐父不愧是人精。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便回过了神,笑着圆场:“老陈啊,你认识时玉啊?这可真巧,咱们都在一个宴厅。”
陈政眸色平淡,当着众人的面“嗯”了一声。
这一声便算是回应他那句“认识”了。
他气场极强,西装包裹下的身躯挺拔高大。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手起家、下海经商的缘故,深刻立体的脸部轮廓冷硬明晰,和他们这些天生便有家世优势的老板们不同,他身上的气势是实打实在外拼搏两年、见过血拼过命才能有的沉冷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