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面色冷淡,坐在火炉旁一点一点处理着腿上的伤口。

瓷缸盆里是他刚接的清水,腿上这点伤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一年四季上山打猎,受过的伤都比这重多了。

伤口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总是寡言沉默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仿佛什么也感受不到,最后清洗了一遍伤口,用着干净的粗布草草包扎好。

噼里啪啦的大雨打在狭窄的院子里。

房檐更是接连不停的滚落着汇聚成流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