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来一个人影。

黑皮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野兔,一只山鸡,身形高壮,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微敞的黑褂下终年劳作的麦色胸肌结实精悍,正滴着汗,顺着肌肉线条滚落至堆起的裤腰下,一股乡野粗糙汉子的气味,冲的人头疼。

时玉不适的收回视线,不知为何又觉得浑身发热,细汗滚着。

明明男人也没有看他,可他就是觉得每次相遇,自己都像赤/裸/裸的站在那人眼前,连皮带肉都被扫了一遍。

肤肉烧的灼烫。

他匆忙离开窗户前,坐到椅子上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