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贴了桌纸,放了台灯和几本书,一台风扇被抬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衣柜。

屋子很快被填满,男人忙的大汗淋漓,忍不住看了眼屋子中央正仰头观察周围家具的青年。

他太漂亮,漂亮的眉、眼、唇无一不精致。

纯正如墨染般的乌发垂在妖冶狭长的眼尾,肤肉是凝固的牛乳似得雪白,衬衫衣扣严严实实系到脖颈,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幻想这件白衬衫下的皮肉又会有多细腻柔滑,腰肢又多纤细,会不会一手就能握住。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心,脆弱又格格不入的恍若一只手便能碾碎。

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几分阴暗的……想要占有和亲吻的冲动想法。

愣了一瞬,他登时仓促的收回视线,喉结滚动着,话都说不太顺:“……先生喜欢,咳,不喜欢吵闹,房子里就没有安电视机。”

“至于空调和冰箱,这城镇的集市上也买不到,只能先委屈二位了。”

“哦,”时玉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男人被他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也没恼,离开前还很细致的帮他关上了屋子的门,声音闷闷的从屋外传来:“有事您随时叫我……我都在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

时玉坐在床上,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