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再次经受二次伤害,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陆泽端着酒杯与他手中杯子碰了下,仰头一口干了杯中酒,他捏着酒杯,

“我很快就只会剩下絮儿这一个妹妹了。”

“浅浅她……”

“她找我谈过了,我拦不住。”陆泽看着手中的空酒杯,他扯着嘴角,“她是我一手带着长大,我想过用亲情去绑架她,可转念一想,我绑着又有什么用,最后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所以我尊重她。”

“她告诉我,她不会自杀,她答应过秦风会好好活着,好好替秦风看这个世界上他还没有来得及看的风景。”

“她说,她走哪里算哪里。”

“只是想提前跟我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听到她的消息会承受不住,说这是妹妹对哥哥最后的仁慈。”

陆泽手盖住了脸,他身体靠着沙发背,脖颈拉长头靠在沙发背上,声音沙哑:“我说……好。”

“阿泽……”顾黎川张嘴。

陆泽扯着嘴角:“你别劝我,你劝不住,,这个事情只有我自己能走出来,我想我会去适应,适应以后身边没有妹妹需要照顾的生活。”

“黎川我已经跟部队里面提交了申请,等批准下来,我就会暂时离开京城,去做无国界医生,去见识外面世界的生离死别,我想过两年,等过两年我见的生离死别多了,我就会接受这个事实。”

顾黎川没多惊讶,他们都是有属于自己想法的人。

从来都不会因为出生时给他们的身份而被禁锢,他拎着酒瓶给他和陆泽各自倒了杯酒:“一切顺利。”

“嗯。”陆泽与他碰杯。

“你怎么忽然问这些事情?难道那人回来了?”

陆泽喝着酒,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