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祝以临浑身颤抖,这个角度镜头要拍他的脸,他无法答话。
陆嘉川没被反驳,就当他默认,身下的动作顿时更激烈,好像真的在操祝以临似的,发了狠地不停顶弄,祝以临被弄得几乎要掉下马去,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惊慌的神色。
方玉春 ― 或者说陆嘉川,在他的惊慌里得到满足,然后变本加厉,猛地撕开他上身的衣襟,低头咬住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是货真价实的咬。
一口一个深深的牙印,他每咬一次,祝以临就忍不住颤抖一下,是疼的,也是被冷风冻的。
他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下体,陆嘉川疯了似的竟然放开僵绳,把马背当床,扣紧他的腰,带着某种急需发泄的情绪狠狠地操他。
祝以临的臀缝里湿了一片,那个凶器似的东西每一次挤进来,都会被马颠出去,然后陆嘉川再按着他,重新插入,甚至抓住了他的下体,在衣服的遮掩下帮他套弄。
此时此刻,实在不应该有感觉,但欲望和心愿常常相悖,盛无风为什么没有痛苦,祝以临曾经在分析角色的时候很理解,现在却突然觉得理解不了了。
人只要活着,就不会没有痛苦。
……
马还在跑,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陆嘉川手里。
祝以临的衣服乱了,长发也乱了,整个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而这场马背上的苟合还没结束。
后来祝以临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陆嘉川做得太逼真,也有照顾到他,让他分不清,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假戏真做?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陆嘉川的右手还攥着缰绳,突然低头俯在他身上,额头压着他的肩头,一动不动。
这一场拍得足够久了,导演冲他们喊停。
陆嘉川仍然保持刚才的动作,不肯抬头。
祝以临咳了两声,推他:“起来吧。”
马儿乖乖站在原地,身上的人没有动,祝以临忽然发觉肩膀湿了,陆嘉川在哭。
他沉默了一下,推第二次:“起来,导演要过来了。”
“我知道。”陆嘉川突然说,“你能不能别这样不理我?昨天晚上,我感觉我好像死了一遍,太阳一升起来,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我怎么还能看见太阳呢?”
“……你别说这种话。”祝以临浑身不适,这会儿热度散光了,他被风吹得冷得不行,“你是不是觉得威胁我特别过瘾?什么意思,我不点头,你就要去死,然后挂个热搜:祝以临负心逼死陆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