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表演了一个蹬鼻子上脸,他说:“呵,不过如此,还没我爱你多。”
祝以临困了,一巴掌推开他,回卧室换睡衣。
扣子刚解开,陆嘉川就贴了上来,甜腻腻地说:“我好爱你啊,哥哥。”
“又来。”祝以临打了个呵欠。
“不是,这次是真情流露。”陆嘉川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好吧,你知道一点,但这一点只是冰山一角,我对你的爱,永远比你想象的多。”
“……”
祝以临停下动作,认真看了他一眼。
陆嘉川站直了:“看我干什么?你不服啊。”
祝以临又笑,心里忍不住想,陆嘉川可真是个奇葩,你说他傻吧,其实他很聪明,可要说他聪明吧,他又有点缺心眼,简直是个烦人精,也是个可爱鬼。
“我也一样。”祝以临穿好睡衣,躺上床,“但我不想跟你比较谁爱得多、谁爱得少,你是小学生吗?比赛呢?在乎输赢的人,怎么会懂什么是‘爱’?”
他这么说,陆嘉川立刻不服了:“我哪里在乎输赢了?我随便说说的好吗?我怎么可能不懂什么是‘爱’?”
祝以临很难不笑:“哦,那你说什么是‘爱’?”
陆嘉川沉默了一会儿,破天荒地不会表达了。
他躺到祝以临身边,搂住祝以临的腰,几乎有点窘迫,“哥,要不你先说,你觉得呢?”
祝以临其实也不知道,“爱”如此抽象,千百年来无数文艺作品也解释不清,它没有标准答案,但如果一定要将它具象化,祝以临发自内心地觉得:“爱就是”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是陆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