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那团火仿似是要烧点什么。
“有吗?”他又喝一口水,欲盖弥彰。
火焰仍然静默燃烧。
一滴温热的?水沿着男人的?下巴流经颈脖,最后落入毛衣深处。
她盯着水的?痕迹,“有。”
原来少女的?躯壳之中也可?以装下一具侵略性的?野兽,那只野兽此刻想扯断毛衣的?线头,用厚重血腥的?舌尖舔舐潮湿的?水痕,就像电影里的?狐狸舔舐纣王血淋淋的?伤口。
男人回视她。
“我最近时常想起?你小姨,她生前很?向往哥伦比亚大学,却碍于身体原因?一直搁浅。”
黎烟收回目光,并未因?话题的?跳跃感?到疑惑,声音像秋风扫落叶那样轻:“小姨的?遗憾可?不?止这?一个。”
孟斯奕将空玻璃杯放下,靠在躺椅上垂目。
“其实你也该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客观来说,国外学艺术的?土壤更加肥沃,所以你不?必局限于北城大学。”
孟斯奕的话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