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夏韵’这个名字。”
他看见画作旁的作者名。
她恬不知耻伸手,强行与他相握:“不才,正是鄙人。”
经过夏韵的一番自荐,孟斯奕最终举起了拍卖牌。
但是对于他的报价她有所不满:“孟先生,为什么那盆枯黄的植物您拍一千万,我这幅画您就出价一百万?”
孟斯奕觉得有些趣味。
比起虚与委蛇的接近和假装的真心,直来直去的对金钱的欲望反而真诚。
“夏小姐,如果我不出价,估计没人会买你的画。”
她被这个假设说服:“抱歉孟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不太明白那个盆栽的价值。”
“物品的价值都是人赋予,我出高价是因为它令我想到家里的小姑娘。”
虽然夏韵觉得,那株植物宛如死去,不能与小姑娘相提并论,但还是选择闭嘴。
识人的经验告诉自己,这是个讲情义的人,与一个重情义的有钱人结识相交会对自己有所助益。
她也曾清高,不屑结交一切与利益好处相连的关系,她认为那愧于最初学艺术时心中追寻的梵高与莫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