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致的高潮。
激情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久久未曾散去。
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汗水与精液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温暖的卧房内。窗外,风雪早已停歇,一线鱼肚白的天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宣告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沈昭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像只被玩坏了的猫儿般,蜷缩在萧景珩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他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满足的潮红,嘴角却微微上扬着,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萧景珩低头看着他熟睡的容颜,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餍???足。他轻轻抚摸着沈昭汗湿的脊背,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身体,心中一片安宁。他低下头,在沈昭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7:宫变平乱浴血缠绵,庆功宴后猛肏多汁骚穴
大靖皇宫,辉煌的紫宸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今日乃是当今圣上六十整寿,宫中大排筵宴,王公勋贵,文武百官,依照品级秩序,济济一堂。
殿中央的舞池里,一群身着彩衣的妙龄宫娥正随着悠扬的丝竹之声翩跹起舞,水袖翻飞,裙裾飘扬,营造出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玉盘珍馐流水般呈上,御酒的醇香弥漫在温暖的空气中,与宫灯里燃烧的特制香料气息混合在一起。
御座之上,老皇帝赵勤略显疲态,靠坐在龙椅上,面色有些苍白,任由身旁的内侍总管为其布菜斟酒。他目光浑浊地扫过下方觥筹交错的臣子们,嘴角挂着一丝惯常的、难以捉摸的笑容。
太子赵瑞坐在离皇帝最近的右手下方,频频举杯,与周围的官员谈笑风生,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眼神不时飘向某些身着戎装的武将,指节因为握紧酒杯而微微泛白。
靖王,也就是萧景珩的父亲,坐在左手下方宗室之首的位置。他身形微胖,面容和蔼,捻着颌下微须,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美酒佳肴,偶尔与身边的宗亲低语几句,似乎对殿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又似乎将一切尽收眼底。
萧景珩位列其父之后,今日的他一身亲王规制的锦绣礼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他举止优雅,与前来敬酒的官员们周旋应对,滴水不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目光却如水银泻地,无声无息地流淌过全场,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沈昭今日也换上了一身武将的二品朝服,麒麟补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他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立在武将勋贵的前列,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北境的风霜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磨砺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锐气。他不喜欢京城的虚伪和奢靡,尤其是这种粉饰太平的宴会,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阴谋的味道。他端着酒杯,只是偶尔沾沾唇,目光不时与斜对面的萧景珩交汇,传递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讯息。
自北境赈灾一事后,两人关系已非同寻常。虽立场依旧微妙,但在联手应对太子党的过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羁绊已悄然滋生。他们都清楚,今夜这场寿宴,绝不会平静收场。
歌舞一曲接一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殿内气氛愈发热烈,一些官员已经喝得面红耳赤,高谈阔论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位于武将席位末端,面色黝黑,身形粗壮的将军突然站起身来,此人乃是太子心腹,京畿卫戍副指挥使王通。他端着酒杯,踉跄着走到大殿中央,朝着御座方向跪倒:“陛下!臣有本奏!”
丝竹声戛然而止,舞姬们惊惶地退到一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通身上。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老皇帝微微抬眼,声音透着疲惫:“王爱卿,今日乃朕寿辰,有何事非要此刻上奏?”
王通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洪亮,带着酒意,却也透着一股决绝:“陛下!国事为重,臣不敢不奏!臣要弹劾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