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了。 可她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冬喜从被自己揉乱的发梢中抬起头,泪眼朦胧。她盯着顾延,就像在梦里。 “您又要打我,对吗?”她流汗太多,脱水严重,唇瓣焦渴脱色。 顾延看着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就像是刺猬,满身尖刺,碰不得,靠不得。 “别怕我,小喜。”许是意识到什么,顾延的语气中是一抹慌乱,“不要怕我好吗小喜。” 女孩子依然不愿意同他亲近,拥抱什么的更是令她觉得窒息。 “不要”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