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没有看上什么,她不过是想睡觉,只是想睡觉而已。 以及他口中所说的那些,冬喜压根就从未肖想过。 只是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在没有他顾延的地方,这很难吗? 一个多么简单的愿望啊,只可惜她压根就做不到。 卧室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床似牢笼。 冬喜不喜欢呆在那儿。 并且她觉得身体很疼,头,肚子,腿,哪儿哪儿都疼。 消除疼痛的另一个办法就是制造别的疼痛,她二楼满屋子地乱跑,偶然发现在这个小房间里有一间小浴室,而浴室的角落里有粗粝的横截面。 她本想试试,没成想磨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