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的棉拖。 整个人慵懒又透着一股子野。 答应完他回头又确认一遍:“是一个叫柏什么的女人对吧?” “嗯,我记得她的地址,因为我背过。” “背?”少年闻言,内心对她的好奇又深了些,扭头看着她,眼底是意犹:“你难不成是什么通缉犯?大过年的从监狱里潜逃了?” 冬喜闻言有些呆,但紧接着立马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有苦衷的。” “噢,苦衷。”少年突然又走近她好几步,“是那种不能让人知晓的苦衷吗?” 冬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