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开的,后来他母亲去世了,作为继承人的他从大城市里辞去高薪工作,回来顺便就接手了那家琴行,老板人很好,等她记忆恢复,一切都好说。
冬喜深呼吸,将憋了很久很久的怨气还有不堪和恐惧都给呼出来,往后,她一定要好好生活。
…
冬喜顺着人行道拐进一条小巷。
地图上画的虽然比较清晰,但面临真正弯弯绕绕的现实场景,找起来依旧有些费力。
年关岁末,路上压根没人,冬喜走着走着,突然胃一阵反酸。
她一晚上都没有吃东西。
冬喜还有经常性的低血糖症状,必须时常补充糖分,可是她兜里的糖果袋子已经空了,因为走得太匆忙,她无暇补给。
此刻一整晚的奔波,精神状态极度紧绷,大脑的血液突然之间供给不上,她感到一阵晕眩。
冬喜扶着墙壁,她似乎看见了不远处有亮灯的人家,她想跑过去,可是...体力不支,下一秒她倏地栽倒在地。
晕倒之前,她迷迷糊糊看见似乎有人停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截套着灰色运动裤的笔直劲瘦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