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她语速渐慢,似意有所指,说完目光还深深看了陆珩一眼。
陆珩握着车钥匙的五指不自觉收紧,仿要把车钥匙捏碎,松开时掌心几处深深红印,目光凝在茵茵懵懂小脸儿,几步慢慢,最终回到餐桌上,缓缓拉开餐椅坐下。
而此时另一头,假前转正又吃火锅,简洵高兴,饭桌上喝了一点点的酒,当晚十分好睡,第二天又是国庆假期,赖了好一会儿的床,洗漱后坐上餐椅才看手机。
这一看,心立马揪了起来,早餐顾不得吃,衣服也来不及换,换了鞋就要出门。
原来陆珩十分钟前给他发了条微信。
“老婆,你起来了吗?茵茵起床后一直哭,奶也不肯喝,量过体温不见发热,你起来后能不能过来看看?”
市中心的小区,打车非常容易,坐上了车,简洵情绪稍定,直接给陆珩打电话。
陆珩这电话也不知是怎的,没人接,简洵心里着急,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后背沁出一层汗,连声催促司机开快点。
到了小区,他是一路跑进去,乘电梯、输门密码……进屋后和艳姐碰了个照面,招呼都来不及打,直接进了主卧,见着陆珩气都没喘匀就问,“茵茵呢?”
主卧里,一时静得出奇,衬得他的喘气声十分明显。他打量着主卧熟悉的一切,目光从陆珩丝毫不见担心只有平静的脸上移到大床旁的婴儿床上,心里已经觉得有些奇怪,抬步便往婴儿床那儿走。
途经陆珩身边时,毫不意外,他被陆珩横臂抱住。
“茵茵呢?”简洵仰头直视他,重复一遍刚才问题,只语气里不再有担忧,更多的是一种质问。
简洵虽没走到婴儿床边就被拦下,但已离得十分近,眼睛清清楚楚看见婴儿床里,女儿正穿着连体衣甜甜睡着,因而是质问。
“茵茵很好,喝过奶又睡了。”谎言被揭穿被质问,陆珩丝毫不臊,低声轻答。
“骗子!”怕惊着女儿,简洵连骂他都是压着声的,毫不犹豫踹了他一脚后,挣开他怀抱就要走。
拿女儿作诱饵骗都骗了,陆珩岂会让他走?于门前将他压住,吻毫无预兆,密集而重。
简洵根本想不到他会直接动手动脚,唇与唇贴上后,牙关紧咬,瞪大眼睛,“唔……”被他钳住手腕挣扎不过,狠了心张口便咬!
陆珩吃痛闷哼一声,却仍不松手,虎口如钳,牢牢禁锢住他双手,趁机撬开他牙关,血液的腥与唾液混合,你我不分,舌尖被迫纠缠。
“你……呜……”简洵偏头偶尔能躲开他,喘息中溢出几句哼声呜咽,随后便又被他抓住,唇舌无一不被吮得发麻,嗓子直说不出话,腿软往下滑之际,被陆珩手臂牢牢捞起。
吻中陆珩的呼吸既粗又沉,肩背逆光,眼中全无忍耐,如兽直要在门前把简洵拆吃入腹。
终被放开时,简洵靠着门几乎站不住,嘴唇被吃得又红又肿,稍稍找回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扇陆珩巴掌。
像是早有预料,陆珩脸偏都不偏,躲都不躲,生就吃下他一巴掌,眼睫毛眨也不眨,再度逼近,捏紧简洵下巴深吻。
“呜……”第二回,是实打实的哭腔,简洵因他吻得实在太急,缺氧至两眼泛红,鼻翼翕个不停,被放开后,背贴着门就要滑下去。
陆珩眼疾手快将他捞起,紧紧圈进怀里,低头俯耳,语气森然不甘,“梅记的海鲜新鲜吗?陈记的烧鹅好吃吗?吃火锅为什么要请同事来家里?外面没有火锅店吗?”后两句,他念得尤其缓且重,教人毛骨悚然。
简洵原还在缓解缺氧带来的不适,呼吸深深,听得他话,瞪大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跟踪我?”
梅记和陈记,一个是他跟同事聚餐吃过,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