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肠道里的第二道门儿,身体马上就要连环爆炸了。于是他立刻把脸埋到枕头里,像猫号一样一声接一声地哭叫着。他挺直的下身滴滴答答,不断流出清淡的拉着丝的液体。

……

安鲤被清理好倒在床上的时候一息尚存。

“我绝b活不到两三个月。”他说。

“你就要睡了吗?我睡不着。”许少卿说。

“那你自尽吧。”安鲤说。

安鲤打起了呼噜。听起来累极了。

许:“……”